她将一份报纸递给了符媛儿。
她不搭理他,不给他任何发现端倪的机会。
她去见欧老?
“难道不是吗?”于翎飞愤恨的咬唇,“那个符老头一直趴在他身上吸血,自己生意失败却怪罪他!如果不是为了帮助符老头翻身,他怎么会孤注一掷,将全部希望押在海外的项目上,最后导致资金链全断……”
果然是跑社会版新闻的记者,不怒自威的本事一流。
“看到什么了?”程子同轻笑一声。
管家将电话里的卡取出来,才说道:“她弟弟在学校带头打架,事情是我摆平的,如果她敢乱来,弟弟马上会被人报复。”
“加上孩子的抚养费算在内吧,咱们两清了。”
符媛儿摇头,她没想过这个问题,“程子同说过想要女儿。”她随口提起。
符媛儿好笑,这一定又是程子同给他们灌输的观念,孕妇大如天了。
难道他连这个也不知道吗!
“快坐。”
因为她的确经常让妈妈一个人留在这栋大房子里,独自守着时光中不多的欢乐记忆。
于翎飞见她如此胸有成竹,或许说得是真的也未可知。
它迅速的停靠在了岸边。